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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雷峰塔丝织风景条屏,杭州保俶塔丝织风景条屏
类别: 浏览数: 38
年代:民国(1911—1949)
质地:丝
尺寸:均为82 厘米×18 厘米
馆藏(位置):中国丝绸博物馆(0574、0575)
来源:杭州都锦生丝织厂生产
摘要:黑白丝织像景:雷峰塔、保俶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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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光雪竹织锦缎小样
类别: 浏览数: 38
年代:20世纪40年代
质地:丝、人造丝
尺寸:25.5 厘米×4.6 厘米
馆藏(位置):中国丝绸博物馆(3348-1)
摘要:桑蚕丝与人造丝交织的代表性提花缎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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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世祖后像》:花卉搭子
类别: 浏览数: 38
文物馆藏(位置):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摘要:中国历代帝王后妃像中,元代帝王后妃以半身肖像画居多,均作蒙古贵族装扮。其中后妃多戴姑姑冠,身穿交领袍,领口镶以较宽的织金锦缘边。搭子是一种元代纹样,动物、花卉等组成一个纹样单元作整齐排列状,有圆形、方形、水滴形等。此纹样取自元始祖皇后像的交领饰边,以黑色作地,金、白二色显花。图案为花瓣与花叶构成的搭子,相间排列,严谨、整齐,为典型的元代丝绸纹样。【杨建峰.中国人物画全集(下).北京:外文出版社,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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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兴献王朱祐杬像轴》:如意云纹
类别: 浏览数: 39
文物馆藏(位置):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摘要:此图为明兴献王朱祐杬画像,为宫廷画师所作,绘于明弘治年间(1488—1505)。朱祐杬(1476—1519)为明宪宗第四子,受封兴王,谥号“献”;又为明世宗之父,被追尊为兴献帝,庙号“睿宗”。图中朱祐杬头戴翼善冠,着绣有团龙及十二章纹样的衮服,腰围玉带,正襟危坐。纹样取自朱祐杬身后的蓝色椅搭。此云纹是我国传统的如意云纹,用流畅的圆涡形线条构成云头和云尾,形似如意,寓意吉祥。【杨新.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明清肖像画.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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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妃圣母碧霞元君像》:缠枝莲花
类别: 浏览数: 39
文物馆藏(位置):北京首都博物馆藏水陆画
摘要:此图为明代水陆画《天妃圣母碧霞元君像》,可能出自北京地区。纹样取自画面中一女仙所穿袍服的袖口,应为缠枝莲花纹。莲花无花蕊,以花瓣代替,由蓝色、白色、红色组成,呈盛开状。四周有缠枝纹环绕,缠枝纹由黄色、黑色、绿色组成。纹样二方连续,满地铺排,色彩鲜明,风格华丽。【北京市文物局.北京文物精粹大系·佛造像(下).北京:北京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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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诸天圣众像》:云纹柿蒂
类别: 浏览数: 39
文物馆藏(位置):北京首都博物馆藏水陆画
摘要:此图为首都博物馆藏水陆画之《诸天圣众像》,纹样取自图中持扇侍女所穿抱肚。底纹为几何化云纹,主题纹样为柿蒂形团窠,内填五朵几何花卉纹。色彩以红色为底色,黄色线条表现纹样;四方连续,满地排列。【北京市文物局.北京文物精粹大系·佛造像(下).北京:北京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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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贡嘎宁布》:珠地团窠
类别: 浏览数: 39
文物馆藏(位置):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摘要:此为西藏 18 世纪的唐卡绘本,清宫旧藏,绘贡嘎宁布持花而坐。贡嘎宁布(1092—1158)是藏传佛教萨迦派创始人贡却结布之子,吸收多种显密教法之长,形成一套完整的“道果教授法”,被尊为萨迦之祖。纹样选自他身上所披的袈裟,宝蓝地,用金色描绘纹样。纹样以遍布的珠点为底纹,主题纹样为从内到外一圈圈联珠构成的团窠,构成既统一又有变化的纹样,层次分明,节奏明快。联珠团窠曾是唐代经典丝绸纹样,但常在联珠圈内点缀动物。本纹样的团窠由联珠本身构成,团窠中心即为一颗圆珠,从内到外由不同的联珠层层递进,富有层次和变化。【王家鹏.故宫唐卡图典.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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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桑丝帛画像砖·剪布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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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馆藏(位置):高台县博物馆藏(2077)
摘要: 两汉、魏晋以来,随着中西文化的交流和经济的发展、宗教的传播等,河西走廊一带极其推崇厚葬。[1] 自 1944 年发现第一座壁画墓开始,河西地区陆陆续续发现了不少壁画墓,主要集中在敦煌、瓜州、嘉峪关、高台、民乐、永昌等地,分布于东起武威西至敦煌的广大区域内。[2] 高台县境内截至 2008 年共发现魏晋时期的壁画墓 16 座,大部分集中在骆驼城古城墓群和许三湾古城遗 址墓群。嘉峪关截至 2008 年发现的壁画墓共有 9 座,主要分布在新城墓群。[3] 壁画绘于照墙及墓室墓壁上,在墓壁砌成后绘画。内容大多取自社会现实生活,题材有农桑、牲畜、酿造、出行、宴乐、狩猎、庖厨、兵屯、穹庐、建筑装饰、生活用具等,通俗易懂。其中更是出土了很多丝绸内容的画像砖。这说明当时采桑养蚕、纺纱制丝等工艺已随着河西的进一步开发,被人们普遍掌握。 由于魏晋十六国时期的河西历史史籍记载较少,壁画墓成为认识这一时期河西地区社会生活及文化交流的重要实物资料。丰富的蚕桑丝织生活场景说明当时的河西不仅仅是中西丝绸贸易的运输地,也是丝绸的生产地。 此组画像砖图像写实,从采桑养蚕、缫丝织布、与服饰相关的日常生活场景方面反映了当时河西地区蚕桑丝织的兴盛以及丝绸之路在传播与交流蚕桑丝织文化中起到的重要作用。 第五砖边缘黑红两色绘屋檐,下绘跪坐二女用手共扯一织物,织物下方置篮奁。左边女子右手持一长剪,似正准备剪布。(陆芳芳)
[1] 李金梅,2012,第 128 页。
[2] 郭永利,2008,第 1 页。
[3] 郭永利,2008,第 4 页。
[4] 郭永利,2007,第 60—67 页。
(《丝路之绸:起源、传播与交流》)